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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0章 越南詭事(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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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們幾個人聽到這裏暗暗對視了著,三叔又問:“那個餐廳經理看起來就是個普通人,不像是會下降頭。”

服務生給我們倒滿了酒,說:“這個誰知道呢,降頭師你是看不出來的有時候,越是普通的人,越是厲害。”

我們幾人喝完酒立馬回到了房間,發現這個時候,我們隔壁不遠的房間有警察在進進出出,門外還封了一個禁條,我一湊近可以聞到很濃重的血腥味,這時,幾個人擡著一個擔架出來。

那擔架上的人被白布蒙著,應該是死了,但是一條項鏈卻在旁邊掉出來,我一看,是個蝴蝶牌,沒記錯應該是那對夫婦中的那個女人的,彩色的蝴蝶牌很顯眼,三叔和娜娜也看到了。

我反應過來,有些心驚,怎麽那個女人也死了?

其中一個越南警察註意到我們了,看出來我們不是當地的,用英文問了我們幾句。

我連忙用英語解釋剛才我們不在,我們在下面酒廊喝酒呢。

越南警察原本還想拉我們去做筆錄的,但是見我們這麽一說,打消了念頭,娜娜用越南語問了句這個女人是怎麽死的。

三叔見狀,立即遞了一根煙過去。

那警察接過煙說:“是一個送餐的服務生發現的,叫了多次門沒開,他才用門卡打開,一進來發現女人躺在床上已經死了,一床都是血,腹部插著一把水果刀,肚子裏的腸胃已經被割爛,經過我們初步判斷,排除了他殺的可能性,如果你們有什麽線索,希望你們可以配合提供線索。”

那警察說完就走了,房間裏面還有一些警察在,我們也沒去瞎摻乎,什麽都沒說,各自回到房間。

這一夜,我睡的不好,可能是因為認床,而且這個酒店的冷氣不好,胡志明市的天氣炎熱,我好幾次被熱醒來,但是抵不住困,打了個投訴冷氣的電話之後,我又迷迷糊糊的趴著睡著了。

我聽到房間裏有什麽動靜,像是有人在走過,我立即醒來鉆出被窩,四下看了看,沒人,就是電視機自己開了。

越南如今現在的經濟水平相當於我們國家的改革開放前,哪怕是三星級酒店,安裝的電視也還是那種有點老式的大屁股機子。

我立即拿過床頭的遙控器,把電視機給關了,發現這時候的冷氣好冷,我又趕緊把冷氣給調了,鉆回被窩繼續睡。

還沒睡熟,我渾身一顫,是被活活凍醒,冷氣比剛才更猛了,冷風呼呼吹來,對面桌子上的電視機自己又開了,放的是一個地方電視臺,說的越南語嘰裏哌啦我一個字都聽不懂。

我摸了摸床頭,想要找遙控器,卻發現遙控器不在了,我一楞,難道是我剛才順手丟哪了?

這麽一想我立馬四處找了一下,找了一會都沒找到,就在這時,電視屏幕突然跳了一下,自動換臺了,看到這裏,我才覺得不對勁,冷氣吹得我後背涼颼颼的,我立馬跑到電視機前,把插頭給拔了。

鉆回床上的時候,我一直在想,是不是小玉又來纏著我了,想到這層我渾身毛毛的,忽然,衛生間的抽風機響了起來,鼓鼓直響,然後是水龍頭滴水的聲音。

這房間有人!

是不是小玉我不知道,但是我真的不敢一個人睡了,心想著我是倒了什麽黴頭,到哪都有怪事。

我趕緊穿上衣服,跑到隔壁,一個勁的敲門,敲的手疼,裏頭沒反應,我開始用腳踢,一個勁踢,過了好一會兒門才開了,娜娜裸著身子,一張臉睡意惺忪,她張了張嘴巴,打哈欠說:“你有病啊,大晚上不睡覺。”

我什麽都沒說,撥開她的身子,一把撲上床,娜娜大叫:“怎麽回事啊你!。”

“我在你這裏睡一晚。”我說,“我房間裏有鬼。”

娜娜慵懶的笑著,躺回床上,說:“那你睡吧,別吵到我就行,有事明天再說。”

換了個房間,也許是因為身邊有個大活人,我安心了許多,很快就睡著了。

我再睜眼的時候,天大亮了,娜娜在刷著牙,聽到我醒了的動靜,裸著身子,胸前的一對玉峰上下搖晃,說:“醒了啊?”

我一揉了揉眉心,說:“娜姐,你好歹給自己穿個打底的衣服吧。”

“怕什麽,我有的你也有,你昨晚不都看過了嗎?”娜娜滿不在乎說。

我暗自嘀咕,那也得避嫌啊。

娜娜慢吞吞穿著衣服,說:“說吧,昨晚遇到什麽鬼了。”

我想了想,把昨晚的事情說了一下,娜娜說:“應該就是個小鬼頭,有什麽啊,不就是看你的電視嗎,今天晚上你在電視機旁邊放幾個吃的東西就行了。”

我們三人吃完早飯就各自出發了,娜娜去見她的客戶,我們去找我們的人。

三叔說,這個慧子是在第五區的中心處,不偏,打個車可以到。

在越南最好不要在大街上攔車,這樣叫來的車被宰是免不了的,而且專門宰中國人,一般起步價一萬越南盾左右,他能給你叫到四五萬去,很多中國人就是貪方便,覺得折算成人民幣也不多,也心甘情願被宰。

所以很多時候在過海關的時候,越南的海關專門向中國人索要小費,帶團的導游為了避免麻煩,都讓人在護照上夾上錢,這樣才能順利通關。

中國人人傻錢多的名聲就是這麽傳出去的,三叔專程預約了正規的出租車公司的士,出到酒店門口,車在等我們了,我們坐上車,三叔把提前翻譯好的地址給司機看了一下,司機看了一眼沒說什麽,踩著油門走了。

十分鐘不到,車停了,三叔付了錢下車,面前就是個普普通通的居民房,和大多數的房子一樣,沒啥特別,大門緊閉著,我上前叩了幾下門把,開門的是一個身材矮小,皮膚黝黑的越南女人。

三叔點點頭,讓我上。

我之前跟著娜娜學了幾句越南語,有些蹩腳,現在我勉強說出來,越南女人聽懂了,但是有些警惕的點頭,讓我在這裏等著,她跑到裏面,過一會兒,她身旁跟著一個滿頭白發,弓著背的老太太。

老太太雖然看起來老態龍鐘,但是精神很好,走路腳下生風,一下子就走到我們跟前。

“中國人?”她一張口,就是標準的中文,似是看到了我臉上寫滿驚訝,她又說:“我老頭子是中國廣西人,中文我也是會說的。”

我立馬用中文問了一句好,她點頭,問我們找她什麽事。

三叔說,“慧子大師,咱們進去再說吧。”

說著,三叔從兜裏掏出一個懷表,遞到她面前。

慧子看了一眼懷表,臉色微變,立即請我們進屋,坐下之後,那個越南女人給我倒了一杯水,我雖然口渴,沒喝。

“沒下降頭,放心。”慧子看了看我。“降頭也不是地上泥巴,隨隨便便就能撿起來下的。”

我有些不好意思,端起水喝了一口,她這才說:“這個懷表我沒認錯,是我老頭子的貼身之物,怎麽會在你們的身上?”

三叔說,“這是你丈夫親自交給我的,我和他有些淵源,但是他現在具體在那裏,目前我尚不清楚……”

“行了,你們找我,無非就是想讓我解這個女娃身上的降頭。”她笑了一下,把懷表直接收起來說:“你們走吧,不要再來了。”

我楞住,這個慧子真是翻臉不認人,我雖然不知道這個懷表有什麽意義,但是想也知道,這是三叔用來交換的條件,但是對方現在收下懷表就賴賬了。

三叔沒死心,說:“那如果我願意開出高價呢,我相信只要你願意出手,……”

“走吧。”三叔話還沒說完,她又再次下了個逐客令,說,“我這般年紀了,要錢有什麽用,再說了,我就算需要錢,隨便給人下個降頭或是解個降頭,錢我要多少有多少,我又何必趟你這趟渾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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